辉冰。避雷谢
#斯德哥尔摩情人
#辉冰大概是警匪paro吧
他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已经有三天了。每次都只低着头留给自己潜藏在阴暗中失去光泽的金发。他的抗拒总是让我火大,然而又无可奈何。
倚靠在门口抽出打火机,拇指上挑掀开铁盖释放那压抑多时的火苗,火舌贪婪的舔上金黄的烟丝,而后又将刚开始肆虐的火星碾灭在盖中。烟雾深入肺部又徐徐吐出,食指微曲抖落烟灰,推开生锈的铁门率先打破了长久的沉寂。
踩过满地积水迈进潮湿的牢房,嗅到那潮湿发霉的气味时忍不住厌恶的皱了皱眉。径直走到他面前,手捏起人下巴强迫他抬头,注视那迷茫眼眸满意的哼笑出声。
“喂,死了吗。”
见他缓慢回过神来方才舒了口气,端起一旁早已冷却的粥举到他面前,命令的口吻不改。
“没死,就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喝。”
见他摇头拒绝心中火起,轻啧一声将烟按灭在墙上,不由分说仰起人脸粗暴的将粥尽数灌入人口中。他的挣扎带着拴在他身上的锁链叮当作响,见他想要吐出强行灌入的食物,微挑眉梢恶狠狠的咬上他下唇,舌身粗暴的将其推了回去强迫他咽下。挣扎中碰掉了那警徽,毫不留情一脚踩上碾压。
将这高傲 高贵 自尊 自爱的天鹅按进泥泞里。
向我妥协。
“冰河。”
他不再以仇恨的眼神看待我。妥协的本性与屈从的欲望在左右他。
他的枪一直插在他的腰间,而我从没将其抽出来过。
“你是同谋。”
“我的同谋。”
#斯德哥尔摩情人
#辉冰
警匪paro(?)
“滚。我不接受你的施舍。”
厌恶的瞥了一眼他伸手放在面前一个盛着些粥的碗想直接踢开却又没有那个力气做过多反抗,三天的不吃不喝让体力消耗的很快,还有试图挣扎开牢牢捆住双手的锁链的白费功夫。低垂着头,略长的金色发丝随着动作滑落在面前遮挡住自己的视线,也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无聊的盯着脚下的地面,潮湿的感觉让地砖表面看起来黏糊糊的恶心。阴暗的房间里强烈的霉味充斥着鼻腔,门口的人站在那点上一支香烟抽的不亦乐乎烟味和霉味混在一起难闻的让人想吐。
“……。”
并不搭理他的任何一句命令只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的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猛的被捏住下颚仰起头,疼痛使自己条件反射的微张了口却被抓住机会灌下那一碗早就冰凉了的粥水。尽全身最后一点力量挣扎,试图将这些东西吐出来以示反抗却被压住狠狠的吻了下去让强行被灌了进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使劲的反抗和他厮打在一起,双手被束缚显然对自己不利极了。挣扎中捆绑的铁链割破了手腕,一点血液顺着手滴落在地面上画出一点一点的红色。肩上的警衔早就被扯掉,只有左臂的警徽还勉强看得出上面写的警察的标识。争执之中被撕扯掉无数次,这一次真的是完全不想再去捡起它。斯德哥尔摩症状来的比想象的要快并且还要更加来势汹汹,意识中想要反抗却又有另一个想法驱使着自己臣服于他。
“…你。”
或许早就习惯了与绑匪“同床”,意识微弱的想反抗的意识也逐渐被服从所占据,向他无条件的服从。
“我是同谋。”
手枪一直放在身侧,我完全有机会去用它杀了他。
但我没有。
“绝对的同谋。”